【超蝙/微绿红】The bat is mine (1)
庆祝老师明天不上班，耶！
*故事承接正义联盟：巴别塔，假如彼时大超还不知道老爷的另一重身份……
*大家都有病系列
*全程OOC
*能不能完结看缘分
*坑挖多了我也好方可是妹有办法脑洞就是除了虫洞以外世界上最大的洞！
1.
“很好，三票同意，三票反对。”
闪电侠转身对超人说，“那么关键一票就是你的啦。”
“在这个队伍里，也许最了解他的就是你……”
超人低下头，“或者他对我的了解更多。”
他伸手推开面前的闭合门，空荡荡的正义大厅早就没了那个黑漆漆的影子。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会怎样投票。”
2.
“嘿！嘿！布鲁西！亲亲宝贝儿！！！”布鲁斯暗暗翻了个白眼儿，一个转身的功夫脸上就挂上了假惺惺的好笑容，“哦我亲爱的托尼！”他夸张地举起手中的香槟，踉踉跄跄地走到宴会大厅的露台边，托尼斯塔克穿着他那身骚包又威力十足的盔甲，眉眼亮晶晶，格外张扬地飘到露台上，给了他的好友——姑且称之为好友，布鲁斯韦恩，一个真诚做作但并不虚伪的拥抱。
而布鲁斯韦恩对这个几乎让他透不过气的拥抱也采取了小小的恶毒的报复——那一整杯的香槟尽数泼在了托尼的盔甲上。
显然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心胸比想象中要宽广。托尼一路走，他的装甲一路跟着主人的步频慢慢折叠收缩，很快，托尼又变成那个熟悉的小矮子啦！这位狡猾的斯塔克踮着脚尖也要攀住韦恩的肩膀，韦恩脸上还挂着公众熟悉的，看起来大愚若智的空洞笑容，脑袋里却跌宕起伏跳跃了几十道马里亚纳大海沟。
托尼斯塔克不过与他泛泛之交，哪怕生意上都很少有往来，鉴于对方在风月场上那些个荒唐故事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都可以和布鲁斯韦恩一战，布鲁斯无比确定，他和斯塔克肯定是相看两相厌的类型。
——哪怕作为蝙蝠侠，他也对钢铁侠的诸多行事作风颇有微词。
托尼拍拍布鲁斯的肩膀，花花公子就差把懵懂两个大字写在脸上啦。钢铁侠走上乐池，拿过摆在一旁的话筒，清了清嗓子，“咳咳……嗯诸位。”他和善地眨眨眼睛，“原谅我这次不请自来。”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是来泡亲爱的布鲁西——”斯塔克说着朝韦恩抛了个飞吻，不少淑女顿时羞红了脸，“布鲁西宝贝儿，我的确早就想泡你啦。”他的话里可听不出什么真诚的成分，“不过我今天来，是为了哥谭的另一位好男孩！”
“作为钢铁侠，我郑重地邀请蝙蝠侠加入复仇者联盟——”
托尼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惊叹淹没了。
一天前正义联盟发布公告，声明联盟顾问蝙蝠侠已正式脱离联盟。虽然声明并没有解释蝙蝠侠离开的原因，并且也强调了蝙蝠侠依然是超级英雄们重要的伙伴，但这份声明依然震动了整个社会，关于蝙蝠侠和联盟成员的传言尘嚣甚上，甚至还有传言，是超人和蝙蝠侠在团队权力分割上出现分歧，才导致后者愤然离职。
在这些猜测都尚无定论时，托尼斯塔克突然跳出来搞这一出，更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布鲁斯放下手中的酒杯，他暗暗冷笑了一下。钢铁侠的意图他大致明白了，大概复仇者中也有些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托尼需要一位立场相似的同盟来支持他的理念。但是蝙蝠侠不会加入这些团体，再也不会了。他现在闻起来满身酒气，眼神中薄雾迷离，疯疯癫癫，天真烂漫，是他接下来所有行为的最好伪装——
韦恩踉跄着扑进乐池，抢过斯塔克手中的话筒，毫不示弱地瞪着对方。斯塔克被他的动作唬的一愣，大概从来没见过韦恩这么矫健灵敏的侧面。
“托尼！”那个不靠谱的韦恩傻兮兮地喊道，“你别做梦啦！老蝙蝠是我的——the bat is mine！！！”
来参加酒会的绅士和淑女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这就是韦恩啊。”一位德高望住的撰稿人一边笑一边叹气，“真不知道他故去的父母该做何感想，哎。”
他身边的一个小记者，哆嗦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像是为了平复自己的心情似的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极为复古的眼镜架。
拉奥啊！超人的内心万马奔腾，他之前关于韦恩捐赠给联盟的巨款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他当然感激这位慷慨的花花公子——可是他们好像昨天才把金主的蝙蝠侠给……开除了？！？！
那这个月的战损……
超人绝望地发现，他已经开始想念那位黑漆漆的同事啦。
3.
蝙蝠侠蛰伏在滴水兽石像的阴影里——或者说他就是阴影的本身。夜晚的哥谭那旖旎罪恶的灯火有多耀眼，他身上的阴影就有多浓郁。
他听到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的声音，可蝙蝠侠不想回头，至少现在不想。
“嘿。”超人的声音越来越近，“Got a minute?”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蝙蝠侠暗暗地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他以前可从没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戏这么丰富，偏偏在面对超人时——尤其他们上次见面时近乎决裂——他甚至不能从那堆密密麻麻的弹幕里找出来一句合适的客套话。
超人在他身后大约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安全距离。
“……”蝙蝠侠沉默了一阵，喑哑着声音开口，“What do you want.”
“最后的结果我很遗憾，但你显然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对吗？”超人的声音温和干净，但明显富于技巧——别以为蝙蝠侠听不出藏在里面的举重若轻，“我尊重你的想法，可是我们是一个团队——你不能——拉奥啊。”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我们尊敬的，爱戴的朋友，背后设局针对这些绝对相信他的……队友，B，你不能不尊重团队成员对你的信赖。”
“所以呢？你专程来到我的哥谭，就为了指责我有多么的薄情寡义？”蝙蝠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
“……那些制约计划里，我没有看到你的。”超人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说了那么多关于制衡与监管的长篇大论，却自负到没有设计一个阻止自己的计划？”
“I DO HAVE A PLAN.”蝙蝠侠转过身，他的制服垫了铅层，超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莫名觉得这一刻这位队友一定格外庄严，“It called the justices league.”
超人微笑起来，“Just wanna to be sure.”他掏出一个小小的铅盒递给蝙蝠侠，那只善变又多疑的蝙蝠语带疑惑，“what is it ?”
“一旦联盟走向错误的方向，我希望有个我能信任的人来保护地球的安全。”蝙蝠侠接过那只铅盒，这老套的把戏，他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超人将巴别塔事件中那枚几乎杀死他的氪石子弹送给他了。“即使我差点置你于死地？”他语带讽刺地问。
“即使你会与我为敌。”超人的目光坦荡明亮，那样不惑地看向他，好像他们之间的龃龉全不存在，依然还是最佳搭档。
“啧啧啧，亏我还专程跑来看一看。”一个听起来就挺欠揍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上方。蝙蝠侠抬起头，果然是那个几乎毁了布鲁斯韦恩半个晚上的斯塔克。这位超级英雄毫不在意地褪下头盔，眼神里满满的揶揄，“我还真以为布鲁西说的是真的，想了想我也没比布鲁西差哪儿去，现在看来布鲁西才是那个牛皮吹上天的。”他抬起下巴朝着蝙蝠侠手里的小小铅盒努了努嘴，“昨天发的声明，今天戒指就收了，恭喜恭喜啧啧啧。”铁人明智地在蝙蝠侠发怒之前脚踩离合腾空三尺，“今天晚上的话当我没说，祝你俩百年好合XDDDD”
“斯塔克……”蝙蝠侠对着扬长而去的铁人咬牙切齿，超人则想起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一把抓住了想要跳进夜色继续夜巡的蝙蝠侠，“啊啊啊啊啊B还有一件事！”
被超人一把捞住，悬空在高台外的感觉格外不好，蝙蝠侠狠狠瞪着超人，“还有什么？”
超人体贴地把他放下，然后露出了一个小记者才会有的为难表情，“那个……关于韦恩先生的话……”
“我和韦恩没有关系。”蝙蝠侠干脆利落地打断他。这个外星人的类人行为莫名的有点可爱了，竟然会有人真的相信布鲁斯韦恩的鬼话——
“不不不我是说，”超人着急地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那个今年的赞助，韦恩先生还会……”
操。
蝙蝠侠站在夜风里，很久没有觉得内心如此凌乱。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关于背叛与信任的话题让他觉得很扎心，超人的蠢问题就丢给另一层身份解决，而那注定是明天的事情。“那是韦恩先生的问题，跟我没关系。”
他干巴巴地扔下这句话，转头跃下高台。
简直就像逃走了一样。
4.
超人趴在桌子上，小卷毛没精神地耷拉着，他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地球人得了病毒感冒似的。
“嘿大超。”闪电侠端着两杯热巧克力挤到他身边，“你怎么啦？”
超人看看闪电侠，又看看闪电侠手里的杯子，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变，总算艰难地开口，“……flash.”
“以后瞭望塔可能没有汉堡了……”
“啥？！？！”
“所以……你的意思是，”闪电侠努力地理解着超人的逻辑，“布鲁斯韦恩给我们提供了一大笔赞助，是因为蝙蝠侠的关系，然后蝙蝠侠离开了，我们可能会失去这位金主？”
超人盯着眼前摊开的星球日报，一脸沉痛地点点头，多讽刺啊，那篇快讯还是他写的。报纸上印着布鲁斯韦恩的大幅照片，英俊的公子哥儿笑容闪闪发亮，克拉克的名字藏在照片右下方的小小角落里，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
“so……who the hell is Bruce Wayne?”一般灯侠都是那个跟不上地球节奏的。
但是明显大家都没有心情给他科普。戴安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会议圆桌，“我们应该和韦恩先生谈谈。”她向超人建议道，“一直以来负责联盟运营的都是蝙蝠侠，虽然我投票让他离开，可我对他付出的伟大工作依然保持尊敬。”
“现在我们中得有一个人负责起这个了。”
“戴安娜说的没错。”超人点头表示赞同，“我会和韦恩先生谈谈。”——仔细听听大概也能听出他话语里的中气不足，“如果不成功的话……”
“卡尔。”戴安娜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是一个联盟。无论发生什么，正义都在。”
灯侠想了想，也拍了拍闪电侠的肩膀，“放心吧。他胸有成竹地说，好像已经找到了解决金主和联盟之间的主要矛盾的方法，“无论发生什么，汉堡都在。”
TBC.